美梦过期 第100节
作者:
木子上树 更新:2025-04-08 09:00 字数:2538
江至风递给他一眼神。
陈肆啧了声,“我老婆哭成这样,我得哄哄吧?”
这话的赶客意味很足,他们没再多说,也没当电灯泡的意思,干脆纷纷走了。
陈肆那伤就是看着吓人,出血量蛮多的,但其他倒没什么事。
等众人走后,病房内恢复往日的安静。
陈肆靠着床头,凝神瞧面前的小姑娘,低叹气,拍了拍自己身边的空位,“过来。”
喻穗岁乖乖走过去,坐在他身边,低眸看向他的腹部。
陈肆啧了声,语气玩味:“看哪呢?怎么还耍流氓?”
喻穗岁抬眸,顶着一双含水的眼眸,“陈肆,你疼不疼?”
男人身上穿着病号服,眉眼间却带了几分攻击性,还是那个玩世不恭的模样,对一切都不伤心。
他轻抬眉,说的话也混蛋:“不疼,宝宝,现在让我和你当场来一次都没问题。”
这话把喻穗岁整得脸红了,心也踏实了。
“你还没好,别耍流氓,刚刚你还说我耍流氓。”
陈肆笑了,“你那意思是,好了就能对你耍流氓了?”
不等喻穗岁反应,他便把喻穗岁的手紧紧攥住,微微用力,把她带到了病床上。
喻穗岁一个不受防,上半身朝着他扑过去,害怕牵扯到他的伤口,双手下意识挡在身前,撑在他胸膛处。
耳边忽然传来一道闷哼声,带了些隐忍的感觉。
喻穗岁被吓了一跳,再也不敢动,就着这个姿势抬眸,声线都在抖:“陈肆……我是不是碰到你伤口了?”
头顶是男人沙哑的低声:“没。”
“那你刚刚怎么——”
“没碰到伤口,”陈肆解释道:“是碰到别的地方了。”
这话暗示意味极重,喻穗岁眨眨眼,更不敢动了。
“怎么不说话?”陈肆笑着问她。
喻穗岁耳根温热一片,“说……说什么?”
陈肆的话有些肆无忌惮了,“怎么不问问,碰到我哪里了?”
喻穗岁偏开头,“我不想知道。”
男人轻笑,“可是,我想让你知道。”
气氛不知不觉间在升温,好像下了一场温热的雨般,四周弥漫开热气。
喻穗岁开始怀疑是自己穿得太厚了,还是医院的地暖开得太大了。
她身上一阵燥热,心尖也是。
“陈肆,你先放开我好不好?”
小姑娘的嗓音软糯糯的,和他商量着。
陈肆低头瞥了眼她此刻的状态,点头,但放开她之后,很快又牵住她的手,慢慢带着她坐在床边。
不仅如此,还让她脱了鞋和外套,让出一半多的位置给她,让她躺在自己身侧。
而他侧身在她旁边,支着头,睨着她。
两人的距离很近,近到喻穗岁都能听到他的心跳声。
明明她是想坐到旁边的靠椅上的,现在被他弄得,稀里糊涂地上了床。
男人的目光太过炙热,她有些招架不住,开始没话找话,眼神四处瞄。
“你还疼吗?”
陈肆盯着她,没动,“不疼。”
简单明了。
喻穗岁哦了下,无声地吞咽口水,“那你饿不饿?要不要吃点东西?”
陈肆啧了声,“不饿,不吃。”
无聊没营养的对话,陈肆却享受其中,他盯着喻穗岁的每一寸表情,像是想把她看穿一样。
他就特别喜欢现在喻穗岁这种娇俏感,还带了些害羞。
最后,喻穗岁忍无可忍,“陈肆,你能不能别看我了?”
陈肆这才动了下,但也只是靠回在床头边上,长臂一览,将小姑娘紧紧地揽进怀中,低眸盯着她。
两人的距离更近了,这次是双方的身子毫无缝隙的贴着对方。
“怎么着,现在连看都不让看了?”
男人嗤笑,声音不正经,“宝宝,我还是个病号呢,你不得听我的?”
喻穗岁慢腾腾地啊了下,说:“好,那你看吧,我听你的。”
“真听我的?”男人不怀好意地问。
偏偏她没察觉到,继续点头,“嗯,我听你的。”
陈肆笑出声,胸膛都发出愉悦的颤动,“成,那亲我一下?”
喻穗岁大脑宕机两秒,她还以为陈肆是让自己帮忙拿个什么东西,没想到居然是这个。
她抿抿唇,故意问:“你脑子里就只剩这些了吗?”
谁料陈肆竟然大大方方地承认了,笑着说:“当然啊宝宝,但还有别的。”
喻穗岁抬头,目光不再闪躲,对上他的,“什么?”
“你说呢?”男人意有所指,目光还顺着她的唇瓣向下。
“……”
空气静默两秒,喻穗岁以为他没下言了。
结果这人又开口了:“还有别的是指,想亲你,想抱你,想把你揉进怀里——”
“还想操/你,狠狠操/你。”
第75章
扑通扑通。
不知道究竟是谁的心跳声。
喻穗岁心悬在半空中,此刻坐在床边,双腿懒散地耷拉下去,自然垂落。
视野之内,是男人的黑发。
陈肆蹲在她面前,慢慢半跪在地面上,膝盖抵着温凉的瓷砖地面,目光有些发冷又发狠。
他正肆无忌惮地盯着喻穗岁,大掌缓缓搭在她脚腕处,粗粝的指腹贴上小姑娘细白的腕骨,轻轻摩挲着。
喻穗岁心颤了一下。
垂眼,对上他的眼神。
又被吓得心口一缩。
学生时期。
陈肆是青川的校草,风云人物,喜欢他的人无数。
他眼高于顶,懒散又不失少年气,人靠得住,双商高,人缘好到过分。
能和好学生讨论学习,也能和不良少年玩得开。
步入社会。
陈肆是朗道集团的掌权人,京圈令人闻风丧胆的企业家,留学时期是大学内碾压众人的学神。
名下资产数千亿,投资眼光独到狠辣,由他经手的项目无一不登顶榜首,获利数十亿数百亿。
颜值碾压娱乐圈内一众靠脸吃饭的男明星,离经叛道得很,不受任何规则束缚。
而这样一位男人,此刻却甘愿臣服她脚下,向她俯首陈臣。
做她的狗。
“宝宝,抖什么呢?”
陈肆低声笑笑,强迫性地将喻穗岁的思绪拉扯回现实,“怕了?”
喻穗岁眼睫颤抖,无声地吞咽口水,轻咳一声。
“你伤还没好,要不算了吧。”
陈肆啧了声,眸中含笑,说出的话却是格外无情:“那不行。”
“我出差去伦敦那两天,你知道我怎么忍住的?”
喻穗岁啊了下,“你不就出差了两天吗?”
“两天也不行。”男人声音沙哑。
喻穗岁怔愣一秒,随即问:“那你怎么忍的?”
陈肆笑了,攥住她的脚腕,缓缓向上挪动,最后放在自己肩膀上。
让小姑娘的脚轻踩他的肩膀。
“真想知道?”
现在他又不肯说了。
喻穗岁撇撇嘴,偏开头,“不想说算了。”
作品本身仅代表作者本人的观点,与本站立场无关。如因而由此导致任何法律问题或后果,本站均不负任何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