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名为布鲁斯·韦恩的素材活下来了，不仅活了下来还用自己少量人类素材控制了大量毁灭日病毒，让自己以人类自身获得毁灭之躯，他是当之无愧的天才和疯狂者。
  疯狂的毁灭日蝙蝠侠也飞了上来，一把抓住陷入思考的超人，摁在地上用带尖刺的拳头邦邦锤。毁灭日拳头打在钢铁之躯上，声音像打铁。
  “你欺骗了我，欺骗了我们所有人……”
  Duang、duang、duang打铁。
  边打边骂，边骂边打。
  克拉克最开始还想安抚毁灭日蝙蝠侠的情绪，说说话聊聊天好好沟通一下。想法很美好，情绪上头的毁灭日蝙蝠侠听不进任何话，超人一张口他就抄拳头，聊什么聊，先揍你一顿再说。
  打铁，打铁，继续打铁。
  超人忍了又忍，再忍，忍不下了，再忍下去就被锤成铁饼了，他奋起反击，他回以拳头，他逮着机会拔毁灭日蝙蝠侠背上的尖刺。
  嘴里嘟囔着：“你们就这么喜欢尖刺吗，眼罩要带尖刺，身上还要戴……”
  嗷！
  尖刺连着肉，比挨热射线疼多了，毁灭日蝙蝠侠停下来，喘着粗气用通红的眼睛盯超人。
  超人以为他冷静了下来，同样停手，高兴地站在他面前，说：“布鲁斯，我知道你情况，我们之间可能有误会，相信我……”话没说完，被毁灭日蝙蝠侠一拳击飞。
  面容已经看不出人类的毁灭日蝙蝠侠露出一个切实的怪物笑脸，他从自己看不出形态的蝙蝠腰带里掏出一把针剂，毫不犹豫扎在刺被拔掉后的伤口里，咬牙切齿：“谢谢。”谢谢你拔掉尖刺，不然我还没法加强自己。
  超人看清了针剂里面的东西，毁灭日病毒。这可不能再加，再打几针真就是大量毁灭日里找到少量人类。
  “不，布鲁斯，再这样下去你会死。”
  “没事，在那之前你先死了。”毁灭日蝙蝠侠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大，逮住超人继续锤锤锤。
  去你的理智，去你的生命危险，去你的最佳拍档，今天就是上帝和拉奥一起来，老子都要先锤死超人。
  ……
  “精彩的战斗。”狂笑之蝠在安全地方观看这场毁灭日大战超人，嘴角的弧度显示他非常愉悦，看到兴起啪啪鼓掌。
  超人带来的变故和乐趣已经够多，他现在不太想留着超人了，超人是世界的希望，超人活着世界就还有救，这可不行，地球负22留着干什么，速速灭了。
  既然超人还念着布鲁斯·韦恩，念着蝙蝠侠，现在正好有一只黑暗宇宙的蝙蝠侠对超人恨之入骨，让他俩打起来，要是毁灭日蝙蝠侠把超人杀了万事大吉，杀不成揍一顿也不错，最次也能看一场好戏，再说，打架把城市拆稀巴烂也算是一定程度在毁灭世界，多赢，赢麻了。
  狂笑之蝠见毁灭日蝙蝠侠目前与超人呈五五开趋势，隔空送了点黑暗力量给他，再度加强。
  轰，一座高楼轰然倒塌，灰尘中，人类的身影和哀嚎若隐若现，地球负22会不会毁灭暂时不知道，但是超人大战毁灭日现场所在地的人类生存机会渺茫，他们的世界，消失了。
  “绝望的味道，哈哈哈哈哈。”狂笑之蝠满意大笑，希望之子带来的绝望，比任何悲剧都美味，如果里面能留下幸存者，他到时候一定要采访一下，让理智尚存一线的超人听到人类对他的仇恨和控诉。
  “布鲁斯！”超人看见了大楼的倒塌，听到人类的哀嚎，他吐出一口血，用巴巴托斯送给他的黑暗力量将附近能捕捉到的人类都送出去，他对越打越精神的毁灭日蝙蝠侠说，“其他人和你没有仇恨，我们去无人区，不要伤害其它人。”
  超人吐血了，毁灭日蝙蝠侠也没好到那里去，身上坑坑洼洼全是血迹，他说：“你还在用你的虚伪欺骗我。”
  超人的善意都是装的，他是最大的骗子。
  克拉克的绿眼睛在灰尘中若隐若现，他轻蔑地笑了一下，说：“这些人都将是我的子民，活在我的统治之下，从生到死都要经过我的允许，在我降下指令之前，恶魔不能夺走他们的生命，上帝也不行。”
  独裁味的超，一款不一样的超，毁灭日蝙蝠侠咬牙：“你果然对人类从未抱有善意，你们说过的美好未来从不存在。”
  绿眼睛的超人继续说自己的主张，同时不停地用黑暗能量把战斗现场的人类送到安全地点。
  “虽然不知道你如何来到我的世界，但是很高兴你的到来，我准备打造一个完美的世界，没有饥饿、没有战争，让人类生活在无忧无虑的美好中，然后在所有人都陷入幸福的时刻毁灭这个世界，将美好生活像个气球一样戳破是最大的悲剧。
  也是最大的喜剧。
  那时候，所有人都会发自内心笑出来，任何药物都做不到如此程度。
  要加入我吗，布鲁斯？”
  “你不仅是个骗子，你还是疯子。”毁灭日蝙蝠侠说出评价，再次挥舞着拳头冲上来。
  克拉克心里暗暗松了口气，刚刚那段话多少拖延了一点时间，他趁机恢复了少许体力，足够他带着毁灭日蝙蝠侠去一个地方，那里，有制服毁灭日的道具。
  毁灭日冲了上来，克拉克收起留手的心思，全力应对，狠心折断毁灭日蝙蝠侠的双手，然后从身后抱起他往哥谭郊外一座山上飞。
  毁灭日蝙蝠侠吼叫着催发毁灭日的再生能力，把能量都用来再生背上的尖刺，你超人不是从背后抱吗，我用刺扎死你，把你扎成刺猬。
  氪星怪物的尖刺缓缓扎进超人身体，他的血液像雨一样飘落。
  到了，哥谭郊外那座山终于到了，超人找准角度直接砸下去，高速飞行的速度再加上毁灭日、超人两人的体重，山像豆腐一样被砸开，露出里面的蝙蝠基地。
  超人位置找得非常准，两人正好砸进基地，巨大的力道让两人分开，那些扎进超人身体里的尖刺有的被拔出，有的断裂留在他身体里。
  顾不上伤势，超人环顾四周，这座山这处洞穴，是当初狂笑之蝠关押他的地方，床底下全是氪石。
  找到了，克拉克攥住一块绿色石头，向爬起来的毁灭日走去，靠近之后，刚才还精神抖擞看着能再打一整天的毁灭日蝙蝠侠立刻失力倒在地上。
  “氪石，你用氪石对付我？”
  超人用氪石对付蝙蝠侠，这合理吗？
  克拉克的声音透着哀伤：“布鲁斯，你开始害怕氪石，这代表你彻底成为了氪星造物，不论发生什么样的事情，你不该承受这样的代价。”
  毁灭日蝙蝠侠站不起来，氪石让他恢复能力大减，伤口里的血像水龙头一样往地上飚，即使这样狼狈，他还是用凶狠的眼神死死盯着超人，并竖起中指。
  “滚，欺骗者。”
  超人身上也在飙血，毁灭日蝙蝠侠打他一点没留手，留在身体里的尖刺让他真的像个刺猬了，他没觉得痛，龇出两排大牙，冲毁灭日蝙蝠侠狂笑式微笑：“欺骗者邀请你一起毁灭世界。”
  伸出手：“布鲁斯，你可以试着再信我一次。”
  第25章
  毁灭日蝙蝠侠拒绝了超人的邀请，并用最后的力气滋出一道热射线烧了超人的小卷毛。
  坏蛋超人不配拥有小卷毛，开除超籍。
  超人把狂笑之蝠开除蝙籍，蝙蝠侠把狂笑超人开除超籍，不愧是最佳拍档，思路完全一致。
  克拉克找来更多氪石，挑颗最大的扎在毁灭日蝙蝠侠背上仅剩的尖刺上，扛着他冲上天空立刻地球，阳光，只要有阳光，再大的伤势也不怕。
  于此同时，莱克斯·卢瑟的秘密基地里，自由身的捣蛋鬼正式成为多元宇宙毁灭团队中的一员。
  事情的由来说起来有点复杂，他的黄金笼子被超人拿去还烧制服导致的经费缺口。就……很抽象，黄金笼子是蝙蝠侠造的，用蝙蝠侠的东西还蝙蝠侠系统里的战损，是不是太不把财务当回事了。
  算了，狂笑超超的逻辑，现在没法分析，比狂笑还乱。
  他其实不想来卢瑟基地，但超人狂笑化了，蝙蝠侠本来就是狂笑，待在那俩身边浑身难受，总感觉自己身处无数计划导致的漩涡中，相比之下，在莱克斯·卢瑟身边竟然是难得的净土。
  世界已经乱成现在的样子，在隐藏身份也没有必要，因此捣蛋鬼给自己调整了模式，让所有人都能看见自己。
  捣蛋鬼一个闪现到卢瑟基地外面，出于礼貌和谨慎没有闯进去，他实在是怕了地球负22这群人才了。多元宇宙中，卢瑟闹出的事也不少，狂笑蝙蝠狂笑超人他得罪不起，难道九级智慧的卢瑟就能得罪了？
  逼急了世界把卢瑟也狂笑化，地球负22就彻底没救了，还是收敛点，给地球留个理智人选，给地球一点希望。
  捣蛋鬼礼貌敲门，然后差点被卢瑟的防御设施打成刺猬，最后是卢瑟在摄像后看见了他身上的s标志，这才关掉防御。